“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顾妤撇撇嘴，有板有样的指着那个服务生说：“你看他八颗齿的微笑，还有那卑躬屈膝的姿态，一看就是不太好惹的人。”
程约看着她一脸的社会气息，朝她扔了个纸球：“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怎么知道这的老板是谁？”
“我哥啊，他一天啊，把都江的这种餐厅啊，会所啊都混熟了，我从他那儿听来的。”
程约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小妤，你好像对这种八卦很上心。”
顾妤没认识到程约想要说什么，只是反射性的回答：“拜托，这事人之长情，人有好奇心是正常的，好吧？”
“不正常。”程约摇摇头“你应该对自己的事情上上心。”
顾妤一愣，随后微眯着眼睛靠近程约：“小约子，你有点不对劲啊！”
程约有些不自然的瞥向别处，她从来就不怎么会骗人，尤其那个人还是顾妤：“没什么啊，我就是觉得你应该和老师，师母她们多沟通沟通，他们很担心你的。”
顾妤不以为意：“算了吧，他们一天忙我哥的事都忙不过来，怎么还有精力来管我？再说我的事自己能解决，和他们说也是徒劳。”
“可，老师很担心你啊。”
“我算是知道了，你是来帮我爸打感情牌的，是不？”
程约看着顾妤一脸的不愿意，想起大学的时候顾妤为了逃避那个常常因为她哥哥而闹的鸡飞狗跳的家在中秋买了到常州的票，到她家避难。
所以她一直知道，顾妤和顾清扬的关系一直都不是非常亲密，可却也没想到会这样疏离。
“不是打感情牌，我一方面是因为老师，一方面是因为你是我在这里的朋友。”程约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
“我希望你好，也希望你别把事情都憋在心里。老师其实并不是不关心你，可能只是你太乖巧，所以就放心的把精力放在你哥哥身上呢？”
程约这么说不是仅仅的安慰，而是她感同身受。
她的父母就是这样，因为程绚调皮捣蛋，而她一直都很乖，所以父母对她一直以来就很少花心思，以至于长大之后变得有隔阂。
她懂的这种感觉，所以程约不希望顾妤因为这一点而离家渐行渐远。
顾妤听着她说，手上胡乱的扒拉着菜，她这些都懂但是她无法轻易的原谅。
她敛了敛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抬头：“好了，我们今天出来就是放松的，不想说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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