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深吸了一口烟,翘起了二郎腿:“年轻无限好啊!”
男人瞪了他一眼:“抽抽抽,抽死你算了!”
红融雪在屋顶上一路狂奔,向着从其他羚羊那问来的方向跑去。电梯前的工人人来人往,她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锁定了一个范围。
“人呢?!”果然就如她担心的那样,云空不见了。
“喂!”被峮珠寄予厚望的工人眼尖看见了她,在地上喊着。
红融雪跳了下来,来到了他面前。
“你和工头的恩人是一伙的吧?我看他一个人躺在那,就把他送到我家去了。”面前的工人说道,红融雪松了一口气。
奇怪,我怎么这么关心他?一定是因为他之前救了我,我只是要报恩罢了。红融雪自我暗示了一番,连忙让工人带路。
“小风,你舌头怎么了?”来到工人家外,那只哈士奇一副委屈地样子来到工人面前,房子外延的墙壁被它扒拉出了一个大口子,可以看见里面的样子。
红融雪推开门,没有看到云空。
“他人呢。”红融雪让开身子,撑着门,给工人展示着屋内的情况。
“这......我4个小时前回来了一次,他还在这的啊!”
工人也很奇怪,看到隔壁的工人回来,大声喊道:“徐工,有没有看见我屋子里走出来人啊?”
“看见了,那个工头的恩人嘛,我认得。他已经进电梯了。”
“谢谢啊!”工人回过头来,已经看不见红融雪了。
他将哈士奇牵进了屋子里,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金币。
电梯前,红融雪检查了一下东西。
“信号屏蔽塔!”她发现那个关键的东西不见了,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就是那个垃圾厂了。
垃圾厂里,那个男人正在和几个羚羊清点着仓库的物资。他看到一旁单独放着的东西,惊道:“她的东西没拿!”
“那个女羚羊的吗?”
“偷偷看看都是些什么吧!”
其他羚羊凑了上来,被他赶开。
“去去去,干活去!”他没好气地说道,看了看这些东西,拿起了一个串着胶囊的环扣。这是从红融雪身上掉下来的。
胶囊上画着微型的羚羊标志和代表了信号的三条弧线,作为这里的负责人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不好,她是突击员!”
“既然知道了,还给我吧?”红融雪坐在仓库尽头高高的窗户上,看着她。
男人将几个东西打包在一起,丢了过去。红融雪用脚勾起,拿在了手中。
看到她要走,男人喊住了她:“等等!”
“还有什么事?”红融雪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男人丢过去一小袋东西,她掂了掂,是金币。面对她不解的目光,男人轻轻一笑:“奔跑!”
“奔跑!”红融雪嘴角轻扬,不见了踪影。